人与动物流行性感冒病毒

文献类型: 中文期刊

第一作者: 崔尚金

作者: 崔尚金;宋晓华;王凯波;于康震;刘尚高

作者机构:

期刊名称: 中国预防兽医学报

ISSN: 1008-0589

年卷期: 2000 年 S1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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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录情况: 北大核心

摘要: 流行性感冒病毒是引起人与动物流感的重要病原。正如世界卫生组织的一位官员所说,今后20年很可能再次发生大范围的流感流行。鉴于此,本文综述了流感病毒结构组成和形态学、基因组结构及功能、复制、宿主范围、宿主特异性的遗传基础、传播和感染、遗传变异(转换和漂移)以及预防和治疗等方面的最新知识,以便帮助人们认识流感与禽流感,从而更好地防制该病。1概述 流行性感冒病毒(以下简称流感病毒)是人类与动物呼吸道疾病的重要病原。大多数人经历过流感感染,临床症状为高热和疲劳。人们通常不需要治疗就可在一周内康复。但对于老年人和患有潜在性(心脏的,代谢的和呼吸的)疾病的人,流感传染可以致命。在挪威,在严重的流行病期间,流感在1个季度里引起大约1000-2000人死亡。在20世纪,大的流感流行已经发生多次,在大的流行的间隔中还有小的流行,这表现为死亡率(包括健康的年轻的人)极大的增加。流感引起巨大的经济上的损失,除了较高的医疗保健成本外,还包括由于工作的中断而造成的劳动力的巨大的损失。流感病毒通过变异或/和基因重组一直发生变化,这使它能逃脱宿主机体以前因感染已具备的免疫。对A型流感最有效的预防措施是注射疫苗预防或抗病毒药预防。由于病毒总在变异,所以人流感疫苗保护期通常仅为1年。抗病毒药有时效性,因此必须在流感流行期有规律地应用。2分类和命名 流感病毒A和B属于流感病毒属,而流感病毒C属于流感C属。2个流感属均为正粘病毒科(希腊语——意味着粘液,myxa——从),正粘指它们能感染呼吸道的能力。A、B和C型流感病毒在它们的内部的核蛋白和基质蛋白(在后面将描述这些蛋白质)的抗原性上有很大差异。这3型病毒在它们的致病性和基因组的结构方面也存在很大差异。A型在广谱的温血动物(禽类和哺乳动物)中存在,而B和C型主要是人的病原。 世界卫生组织(WhO)经流感病毒的命名法则如下:首先病毒按型分为A、B或者C;若宿主不是人则标上宿主名,下来按分离地,分离实验室的序号和分离的年代排列(中间用料线分开)。对于A型流感病毒,还要在括号中内注明HA和NA亚型(地N)。如目前正在应用的疫苗病毒株是A/枷w咖呢叨的(*m),*a阴叩m叭y孤(HINI)和B/PaNA-rna/45/op。当前在人流感中存在2种病毒共同流行,这在疫苗应用时必须说明。例如,侯选的H3NZ株lop3年在山东中分离,其实验室分离号为9。3病毒结构组成和形态学 流感病毒是负链单股RNA(-SRNA)病毒。基因组是分节段的,且每个RNA片段都由核蛋白包被形成RNP复合体。RNPs由基质蛋白(MI)构成完整的膜包裹。酯类来自宿主细胞膜。而在病毒粒子内部是RNA依赖性聚合酶蛋白(PA、PBI和PBZ)。两个主要的跨膜蛋白分别是桧状的HA和蘑菇的NA。流感病毒在分离初直径为80-120run。可能由于选择压力作用的结果,接下来的实验室里的培养中球状结构占主体。不时地,也有细丝状的的形式在培养中出现。4病毒基因组结构及功能 流感病毒A和B包括8个不连续的病毒RNA节段(vR-NA),而C型病毒只有7个VRNA。RNA读码框架的体外拼接发现,A和B的基因组至少编码10种蛋白质而C病毒仅编码8个。节段7除了编码MI外,还用另一个读码框编码MZ蛋白。当然ffi为第3个推定的多肽,是与MI相同的读码框编码的。在B型流感病毒中,NB和NA均由片段6编码。NSI和NSZ由vRNA的片段8的不同的重复读码框分别编码。编码糖蛋白HA和NA的基因片段,以及编码非结构蛋白NSI和Ng的基因片段在不同的流感毒株之间相差甚大。而其它的基因好象在全部种类的流感病毒中相对保守。除MZ外,全部的RNA片段和它们编码的基因产物在五病毒中比A、病毒中要大。A型流感病毒的基因组的大小是4.gxl炉da,比B型病毒稍小(5.3XI炉da)。4.1聚合酶蛋白(PBI,PBZ,PA)流感病毒3个最大的vR-NA片段(l-3)编码的蛋白质分别为PBI,PBZ和PA。它们在A和B型病毒中有类似的结构和功能。C型病毒聚合酶蛋白质(PI、pp、pp)的功能还没完全搞清。在感染后的复制过程里,聚合酶蛋白质合成的数量虽然很少,但它们对病毒的基因表达和复制来说是必需的。聚合酶蛋白包括合成后移入核内的核质序列。每个病毒粒子大致都包括30-ed套的聚合酶蛋白。聚合酶蛋白与vRNA和NP一起连接形成非共价键的复合体。PBI和Pat是减性蛋白而PA为酸性蛋白。病毒的聚合酶蛋白质不直接启动RNA表达,而是要用宿主的11lltrirt作为启动子。IffiZ识别帼状RNA后开始内部核酸酶的活动。PBI不仅负责cltn.ra和vRNA的合成,而且与mRNA延伸有关。第3个聚合四理白PA的功能还没搞清,可能扮演蛋白质激激次周旋.解地田的角色。聚合酶合有相对比较保守的革甲红色幽序列4.2血凝素(HA)血凝索(HA)是在所有的流感病毒蛋白中最重要的一个。血凝索的免进可以抵抗感染和疾们。由片段4N码的流患病导表面主签的血凝索(HA)槽蛋白,主要功能是结合宿主烟征问之类的细胞受体。另一重要的功能是帮助后导多邀宿主的胞膜以及改变抗原性从而逃脱宿主免疫系统的监视。血凝承与进结合成同聚物,形成头杆状大河子般的结构。转谭盾的HAO能被宿主的院四醉解成HAI和HAZ两个亚单位,邀常它们进过二破性连接。血凝索的裂解对病毒的感染性对每力都很益要。头部包含有HAI亚单位和受体结合活性位点。杆状部分由HAZ和批分HAI片段地的组成。HAZ包括有在双层的亲水性的精蛋白的氨基酸保守序列,它金与融合过程。除HAI上的受体位点比较保守外,血凝不HA变异率很高。血凝素是宿主免疫系统主要的靶抗原,其抗体能中和病毒。至今,已经发现鉴定出15个HA亚型的流感病毒,它们在血清学上存在明显的差异。血凝素在翻译后的加工处理主要有3种:裂解团的裂解、粮基化和脂肪田的政化。一旦IIA结合到细胞膜上就脱掉信号肽,HAO由宿主内类似幻印的裂解酶裂解成HAI和HAZ两个亚单位。血凝江转运到股上后,在o山一复合体中完成糖基化,而脂肪酸的乙酸化则在血浆膜中完成。血凝素通常有6一川个猪基化位点。血凝索(HA)的三维结构已经搞清楚,主要的免疫原区也巳经确定。最近的工作表明当州降低的时候,HA的结构发生改变。这些结构上的变化可以解释血凝江在融合过程中是如何作用的。4.3神经批改共山NA)NA由vRNA片段6编码,是另一个主要的表面抗原。其成熟的形式是具有催化活性的四聚体,能将唾液敬从精蛋白和精酯中切开。NA能识别特异的唾液胶,在活性位点的一点变化就可以改变酶的特异性。NA的直要的功能是在感染到靶细胞之前,为要出芽的病毒粒子从宿主细胞表面释放出来清理通道(如降解细胞外的粘液受体物质)。NA并不是宿主细胞膜与病毒粒子融合时必不可少的。NA含有疏水序列,能将精蛋白固定在酯双层上,其蛋 白质在加工过程中不需要裂解。当前,已经知道了9个亚型 的HA,它们在血清学上不存在交叉反应。NA在病毒离子表 面并不是随机地分布,而是呈不连续的斑片状。4.4核任白(NP) NP是由片段5编码的结构蛋白,主要性 能是使vRNA形成RNP复合体以此来稳定vANA,使其免受RNABe作用。另外NP还在病毒的基因表达和复制过程中扮演一定角色。NP有2种形式,一种是可以移人核内的磷酸化形式(NP-56)S另一种是一直留在细胞质内的非磷酸化(NP-53)的形式。NP可能参与病毒粒子的形成。在3种类型的流感病毒之间NP局部保守。人们已经发现,尽管针对NP的抗体不是抵抗流感感染的中和性抗体,但其与病毒宿主范田有一定关系。另外,NP还是存在保守的T一细胞的决定簇的主要的T一细胞的抗原。4.5基质只白(MI)基质蛋白由vRNA片段7编码,是病毒位子中含ti大的蛋白质,占病毒粒子总量的30-40%。MI形成核农先,在病毒粒子的装配中扮演主要的角色。另外,它与核衣壳和表面出过白的胞浆区共同作用,保证病毒粒子的宪塑性。有证据表MI末被精当化,它作为病毒的负调往基因,与转是四有关。4.6非结构蛋白(NSI。N$) vRNA节段8重叠的读码框编码NSI和W f白质。编码NSI的读码框连续,而编码Ng的ltlrtnHff剪切。在感染的早期NSI被大量合成,而NZ在后期才会合成生产。NSI负责磷酸化的世代支柱。这两个蛋白质的详细功能还没槁清,在病毒粒子中也未检测到。NSI聚集在核中,可能参与病毒mRNA的合成和拼接。最新结果表明NSI抑制fllrtixrt拼接,从而使来源于同一位点的vRNA片段上的其它基因可以表达【16」。另一方面NS W在细胞质里,可能是调节NS蛋白的合成。4.7其它蛋白质(HE,MZ,M3,NB)C型流感病毒仅有单一的表面精蛋血凝不酯酶(HE)。HE有结合活性的受体和裂解活性的受体两个位点,分别通过HA和NA来执行。HE特异性地识别神经氨酸酶,这可以解释C一病毒的低致病力。A型流感病毒中基因节段7编码基质蛋白MI,同时编码MZ和推定的M3。MZ与MI有不同的读码框编码。MZ在感染细胞中大量生产,但只有很少被混合于病毒粒子。MZ是非糖基化的四聚体,能迅速的进入细胞膜。其明确的功能还没槁清,但可能作为病毒成熟或病毒出芽前进入细胞膜的必需成分。MZ可能作为离子通道使病毒核衣壳内的酸化的阳性离子进出,从而促进病毒出芽。M3与MI由相同的读码框转录,其编码的氨基酸长度只有9个。这一短肽的功能还不为人所知。M3在病毒粒子或者感染的细胞中检测不到。NB是五病毒特有的精蛋白,由片段6编码,但与NA读码框不同。NB与NA同时出现,但在感染后3小时消失,其功能未 知。5复制 血凝素在转译后的裂解(“激活”)对病毒的传染来说是 必需的。裂解是由宿主介导的胰酶样裂解围来进行。血凝 素的裂解对精氨酸和赖氨酸优先,裂解的结果形成HAI和 HAZ两个亚单位,通常它们有M硫键共价连接。流感由空气 中的悬浮颗粒传播。当病毒粒子被吸人后,病毒与其呼吸道 驻上的上皮细胞主要的靶位点接触。表面精蛋白NA与细胞 膜接触后清除膜上唾液酸酶。HA在细胞表面结合唾液酸残基有利于病毒进一步的吸附到细胞膜上。IIA与受体结合时,NA开始作用,促进病毒吸附于细胞。根据流感病毒的穿透过程观察到了2种不同的机制;融合和细胞内食作用。融合依赖于IIAZ,IIAZ与副粘病毒上FI多肽(融合蛋白)结构类似。NA在融合过程中不是必不可少的,但有人认为其水解困活性可降低血促进融合过程。病毒外壳被溶酶体及胰田和脂肪酸裂解后,释放出病毒RNA。细胞内食作用的过程,包括噬由体的形成。在港酶体被困化时,其与噬菌体融合。&低的pH有利于其进人细胞和vRNA释放。释放的病毒RNA进人核内,开始转录和复制。病毒的RNA的转录需要病毒和宿主两套欧共同参与。PBI、PBZ和PA蛋白与RNA.依赖的BNA聚合酶形成非共价键复合体。PBZ通过识别并裂解帼子化和甲基化的宿主1llrlix.rr-一而展现其核酸内切酶活性。到解在问端(5’端)的 10- 13核着酸后的膝啄吟( A)残药后优先进行。加帼和甲基化是RNA转录后加工修饰的最基本形式。加帼和甲基化后的IDRNA片段是流感病毒基因最初用于转录的引物。再下一步是用化引物3’端马嘶吟(G)残基的修人,这一步可能与PBI有关。PBI对rnRNA合成的起始和延伸负责。PA在转录中的详细功能尚未确立。病毒基因的表达主要是在转录水平上调节。NP和NSI在感染的早期合成,而晚期HA、NA和M的合成大量增加。每一vRNA片段的末端上的15碱基互补形成环状。vRNA总是被包在壳内,通过碱基互补形成稳定的“平锅柄”状结构。这有助于RNA稳定并终止转录。病毒蛋白的合成在感染后1/J’时大量增加。宿主蛋白的合成并不因感染而关闭。复制是随特转录中NP的增加而开始,vffo的复制并不一定非要帽化的RNA作为起始物。复制由互补的RNA(。RNA)开始,CR-NA和mRNA由于缺乏帼化和甲基化的5’端以及多聚腺啄吟的 3’端而与 InRNA存在差异,但其在全长范围内与 VRNA互补。cRNA作为vRNA$因组合成的模板。病毒所有片段都包括相同的5’端和3’端,因此复制系统合成所有的片段的效率相同。在病毒的装配中有2个重要的步骤:(l)膜上糖蛋白运到血浆膜完成,核内核膜装配;(2)vRNA包上外壳,只有vin包上外壳以后,vRNA末端的装膜信号才起作用。病毒装配的精确机制还不为人所知。初步认为装配是随机进行,但大量的包壳忏“仅可能是包含病毒全部的片段的复合体。MI和at可能参与装壳过程。表面精蛋白HA和NA共同翻译后,M人到粗面内质同(RER)内。经GOlgi复合物运到胞装膜。槽基化蛋白和信号肽从HA上移走。NA不含有信号肽,但有亲水区与膜结合。在运输过程中。HA被蛋白酶裂解成HAI和HA22个亚单位,二者原先由二硫键连接。而宿主蛋白以未知的方式移走,在病毒粒子中几乎没有或只有很少量的宿生蛋白可以检测到。M和NP转移到浆膜上衣壳糖蛋白存在的地方。M与细胞质内NA和HA相互作用,共同 形成电于致密区。装配可能与M和糖蛋白之间的进一步相 互作用有关,而细胞团包裹在新生的病毒粒子周围。NA在 宿主细胞释放病毒过程中,起着清扫细胞通道的关键作用。6宿主范围 流感病毒B和C主要在人类中存在,在猪中也曾分离到,但值得怀疑的是是否猪作为中间宿主,或者仅仅是偶然由人传给了猪。A型流感病毒已从野生和家养的温血动物(鸟和哺乳类)等广泛分离到。流感病毒具有宿主特异性,它们的遗传组成随宿主而变化。流感病毒感染后的效果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宿主范围、疾病发生率、死亡率、病毒的组织嗜性和传染途径。鸭子是野肖中一年到头都可以分离到流感病毒的禽类,但不表现任何临床症状,如此慢性的传染或长时间的病毒潜伏在其它动物中还没有发现。未曾建立免疫保护性的雏鸭很容易感染疾病。每年都有一批新一代天然免疫的禽类的长大,因而,病毒能全年在周围环境中持续存在流行。在人、猪和马中流感有规律的间隔(例如每到冬天)发生,至少在温带地区如此;另一方面,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流感病毒全年流行。流感在家禽、海中哺乳动物和牛等的暴发时间难以预测。急性的流感病毒感染人、猪和马呼吸道的上皮细胞,甚至是肺部疾病。而野鸭和其它的水力不显示临床症候。流感首先感染水禽的肠道组织。这些力通常能被感染达2-4个星期,在整个过程里都从粪便中排毒。象海中哺乳动物和家禽那样,其它的动物中偶尔地发生流感感染,但每一次都因较高的死亡率而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和影响。病毒在这些动物中不会存在太久,流行/暴发倾向于自限性。老鼠和兔子不会自然感染流感,但是研究流感病毒传染的有用的实验模型。另外,雪貂也因可生产特定的流感抗体,而在流感的研究中非常宝贵。鸡胚是流感病毒疫苗生产和研究的主要材料。7宿主特异性的邀传基础 病毒宿主的特异性和发病机理的不同是由遗传因素决定,病毒蛋白质的进化路线仅限于不同的宿主。人们发现NP是宿主特异性的主要的决定因素。NP有重要的宿主特异性的适应进化,NP基因可以分成5个宿主特异性的组:1.马甲1型(ny PM6);2.马甲2型(D扛MiazTll/oJ);3.人和猪型;4.鸥型(与H13有关);5其它禽型。其它的病毒蛋白象血凝素(ffe)和神经氨酸酶(NA)也可以影响宿主范围,而NA亚型经常决定流感株的毒力。血凝素(HA)和神经氨酸酶(NA)根据血清学差异可以分成若干亚型,并且似乎不同血凝素(NA)和神经氨酸酶(NA)亚型局限于不同的种类。在一定程度上猪和人拥有共同的A型病毒,如HINI和ffiNZ就经常在人和猪之间流行。另外在人已经分离到HZNZ亚型。血清学的分析显示,从马频繁地分离到的H3NS亚型早在18世纪的人类中间流行。在猪和人之间,血凝素(HA)和神经氨酸酶(HA)亚型仅存在一定的血清学差异,而且其抗体的交叉反应在不同的变异株间有一定差异。HA和NA受抗体压力的选择而迅速变异,其它的病毒蛋自也可以影响宿主的特异性。除1例(欧H13亚型)外,所有的血凝素(HA)和神经氨酸酶(NA)亚型均在野鸭子中发现。水禽(如海欧,鸭子和燕欧)中的有流感病毒全部的多样性基因。尽管其它病毒蛋白在遗传学和血清学上高度保守,不同的种类的病毒基因还是存在明显的进化关系。8传播和感染 尽管流感病毒不很容易越过种间障碍而传染,但人们认为鸭子和其它的水禽在特定的环境中起到储藏病毒基因的作用,它们可以将病毒基因传送到其它的动物,从而形成更多的重组变异性。在禽和捕获的动物也有此类情况的记载。这样的暴发在动物中经常引起很高的发生率和死亡率。大部分的情况下,传染性病毒都能在水禽中找到局部流行的病毒毒株。流感病毒基因树的研究表明全部A型流感株都首先从水禽中开始。海中的哺乳动物(海豹和鲸等)是野生动物发生流感带来高死亡率的悲惨结果的例子。野禽极少受到流感的严重侵袭,有时野禽的病毒传染给家禽引起很高的发生率和死亡率。幸运地是这些动物的流行是自限性的。流感并不总是这些动物种中发现,因此被认为与禽源病毒类似,而且从遗传学上来说,首先从禽源开始。人和猪流感病毒拥有相同HA和NA亚型,虽然这2个种间现行的流行株不完全一样。且猪和人之间相互传染很少发生,但却有文字记载。因此猪可以作为人HINI和HZNZ病毒的主要的储藏宿主。流感通过咳嗽,打喷嚏等气源性传染在人与人之间迅速传播。流感是季节性疾病,在温带地区主要在冬天发生。而在热带和亚热带的地区全年可分离到病毒。病毒在人主要呼吸道(上下呼吸道)复制。病毒的生长时间很短,在感染后的1-2天达到高峰,极少数感染后排毒6-8天。即使不能分离到传染性的病素,也可在呼吸道检测到病毒抗原,最高可达13天。91传变异(转换和漂移) 流感病毒好象已经在野禽中永生存在。人流感病毒不停地改变其抗原性,马和猪其次之,主要是为了逃脱宿主已获得的免疫。对流感病毒的保护与病毒的表面糖蛋白的抗体水平相关,而表面糖蛋白更有抗原性变化的倾向。流感病毒通过2种主要的机制即抗原性的转换(SMi)和抗原性的漂移(上记)改变其抗原性。抗原性的漂移是流感病毒全部基因片段变化的积蓄,此变化对经常受到宿主防御机制选择压力的表面糖蛋白尤其重要。点变化是由于RNA依赖的聚合酶复合体缺乏校读能力而引起。删除型突变经常是由复制的复合体提前终止或不时在模板上沿着读码框或另一模板的开始而产生。插人型突变以类似的方法发生,主要是由于复制的复合体在已读过的序列上重新开始而引起。突变主要是发生在A型流感上第5节段抗原性明显的血凝素(HA)基因上。流感每年引起很多身体欠佳的人的死亡。一般地每年引起死亡率重大增加的流感株有40%HA发生变异,因此每年必须重新的构建疫苗株。抗原性的转换作为抗原性变化的补充性的机制仅仅在A型中发现。在很少发生、而且不可预测的间隔期内,现行的流感病毒亚型不见了,又出现了对人来说1或两个表面糖蛋白已替换的新亚型的病毒。针对先前流行株的抗体与新的毒株没有交叉反应,正如以前描述地把A病毒分为若干亚型的理由一样。在抗原性的转换后面,病毒遗传组成的变化如此之大,以至于目前流行的病毒变化成新病毒的机会大大增加。抗原性的转换还可能引起不同的A型流感病毒重组成新病毒。在2种病毒共感染的细胞中,因为病毒复制和装配的不忠实性,重组成包括混合遗传材料的病毒的机会甚大。另外包括全部8基因片段的流感病毒活下来的机会比带不完全的片段的机会要大。一个重要的问题是:抗原性转换的新病毒基因的来源如何?人们没还发现流感持续存在或潜伏感染,因此新病毒被保存在慢性携带者上的可能性很小。这很可能是病毒在大自然中长时期以冻结的形式储备。有假说禽源是新基因材料且在中间宿主复制几个周期后才能适应人。猪是作为人和动物的病毒混合器的非常有可能的候选者。上一世纪,流感病毒血清型曾经转换几次,引起全国和全世界流感流行。流感病毒在1930年首先被分离之后,抗原性的转换已经很好地分析并有记载,在这之前的转换的知识是根据血清学的证据而来。证据表明所有的全世界性和传染性的病毒都是首先由中国开始的,唯一的例外是美国1918年首先发生的HINI亚型转换。A型流感病毒沿着单一的枝在没有共同流行株的情况下进化,而B和C型流感病毒有多个进化线。与A型病毒相比,B和C型病毒进化地也慢。10预防和治疗 流感病毒是严重危害人体健康并能造成重大经济损失的呼吸系统疾病病原。对健康的人们,流感传染不构成任何严重的威胁,他们通常卧庆休息几天严重的症候即可消失。对于年长的人和有其它疾病的人们,流感也许是严重的问题。因此,抗流感药物的治疗或预防是必须的。对流感的最有效的预防措施是抗病毒药和疫苗预防注射。在挪威,迄今尚无受到许可的抗病毒药。在其它的国家arnantadine和衍生的rimantadine已被用来预防流感传染病,几个其它的预防性和治疗性药物也在估测之中(如 rihavirin,interferon,4thenryand 4 gueddin。Neu5ACZen)。流感病毒通过抗原性的变化一次次地逃脱宿主已获得的免疫抵抗。疫苗预防注射是针对大量易感染的特定人群,因此疫苗预防注射是最有效、最普通的预防疾病的措施。每年的疫苗株都要被审查并预测来年流行情况。一共有几种类型的流感疫苗;灭活的疫苗、亚单位疫苗和全裂解病毒。灭活的疫苗通过鸡胚来制备。病毒纯化后用福尔马林灭活。亚单位疫苗的制备包括表面糖蛋白的进一步纯化。活疫苗通过口服和注射应用,其减毒方式是通过冷适应培养和/或通过用几个低/X病原株的重组得到,如 A/Ann-Ar~10(HZNZ).目前只有灭活疫苗获准应用,但活的减毒疫苗在美国已评价了10年以上。灭活疫苗的保护为80%以上。人与动物流行性感冒病毒@崔尚金$中国农业科学院哈尔滨兽医研究所兽医生物技术国家重点实验室!哈尔滨150001 @宋晓华$中国农业科学院哈尔滨兽医研究所兽医生物技术国家重点实验室!哈尔滨150001 @王凯波$中国农业科学院哈尔滨兽医研究所兽医生物技术国家重点实验室!哈尔滨150001 @于康震$中国农业科学院哈尔滨兽医研究所兽医生物技术国家重点实验室!哈尔滨150001 @刘尚高$中国农业大学动物医学院!北京 100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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